作者:許裕聰

我還年幼的時候,就讀的幼維園是由基督教辦的,現在我還隱約記得他們曾經提過耶穌是什麼,神又是什麼。但年幼的我,能懂什麼呢?其後,我上的是天主教小學,在那兒,我學的都是一些歷史,並沒有學過什麼真理。那時候,宗教對我而言,就像科學和數學一樣,只是另一科而已;我像很多同學一樣,讀這些宗教的歷史,只是為了得到高分。那時,因為鄰座的同學是基督徒的緣故,我也曾經去過主日學,但都是為了"俾面"而矣,心裏根本沒有神,只是,有時害怕的時候,我也會祈禱。

我在十二、三歲的那一年,便移民到加拿大,自此以後,有很多年也沒有接觸神,甚至有時因覺得自己犯了很多罪,對神有些抗拒。

在兩年前,我讀第十一班的時候認識了阿威,阿威是一個基督徒,因此我時常嘲笑他。一年前,也不知為什麼,我的兩個朋友都跟他返了團契,他們回來都跟我說幾好玩,就是那樣,我便跟他們一起去了。

當時,我們回去,並不是為了要信主,也不是為了好奇,他們所講的道,我們一概不聽;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去,但對我而言,我只是為了玩。那時我們去完團契的聚會,就會出街玩,我們都玩到很夜 (其實又可以說很早) 才回家。

我還記得那時我們大概有十多個同學一起參加團契,我們都是為了玩 (或某些人有其他企圖) 。但到了97年12月之後,我們都「全軍覆沒」。記得在馬可福音裏,耶穌曾經用過撒種來比喻聽道的人,耶穌說過有一些種子,撒在石頭上,便立刻被鳥兒吃掉,我想,我就是這種人;其實問題並不是我們聽不聽,而是我們信不信。在信的人,聖靈一定會在他們裏面,而耶穌一切的比喻和聖經上的問題,他們也可以得到答案。而在不信的人,只是光聽,就像木頭一樣。

其後幾個月,我偶然也會參加團契聚會,在我每次去完聚會之後,我對基督徒們的印象都會加深,因為我感覺到在他們裏面有一些和其他人一起時沒有的感覺,而這種感覺,是我以前到教會的時候所沒有的,可能因為以前太多同學,我只顧著和他們一起,卻沒有留意到,原來這些基督徒和我們真的有很大分別。

今年暑假我回了香港。在香港裏,我並沒有什麼朋友,當我獨自一人時,就會不停地想起以往的人與事。那時我記起很多張面孔;我記起了一些我對他們很好的人,到頭來,他們卻因自己的利益而害我;我又記起一些本來很要好的朋友,過了幾年,彼此迎面相遇,形同陌路;另外有些,卻來了一百八十度大改變,變成了在罪中不能自拔的人 ...愈想下去,真叫人有點心淡。但不知怎麼的,我又想起另一些面孔來了,他們並不是我以前的好友,而是團契裏的弟兄姊妹;我想起他們那些笑聲,那些弟兄姊妹之間的關懷,以及他們的善良,這些記憶在我腦海中都很鮮明,好似永存不滅似的。

就是這樣,我決意再參加團契,我雖是這樣想,但心裏卻常叫自己下次才去;就這樣,我拖了很久,卻始終沒有去。

那時,因為學業上的問題,我請了一位英語補習老師,他叫阿John,阿John是一個基督徒,從一開始他便向我傳福音。有一次,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,說:「從前撒旦開會,討論如何叫人不相信耶穌,最後,他們一致決定,採用一個很完善的方法── 就是叫人明天才去信。」明日復明日,究竟人生又有幾多個明日呢?所以我決定回去。

在星期五,我再次踏足教會。我發覺和那些弟兄姊妹一起時很舒服,因為他們很純;我又發覺他們很和善,時常都很快樂,使我深受他們的影嚮。我記起聖經中的一句話:「因靠耶和華而得的喜樂是你們的力量。」 (尼 8:10下) 我想這就是我信主的力量。

第二天,當阿John和我補習的時候,他向我說明救恩,他問了我一個很好的問題:「你是否一個罪人?」答案當然"是"啦,但這個問題卻勾起了我心裏的對話:「Billy,你是一個罪人,但為何你可以結識到阿John和阿威,從而令你再次有機會接觸到神呢?」當時我很感動,因為我已知道:神並沒有因我的罪而離棄我。

編者語

好奇」是本文主人翁與耶穌的接觸點。

人若有一點點「好奇心」,也可以叫自己從被禁閉、與神隔絕的空間走出來。

「孤單感」可以變成一種需要,叫人體會到有人關心的重要性,懂得珍惜愛。

受朋友傷害」若可以變成一種動力,叫人去尋找真正的朋友,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。

本文主人翁從一連串人際關係的負面經歷中,對神產生正面的感覺,是他的福氣。

直到有一天,他在面對一個基督徒的邀請時,竟然在一個轉念之間,與神重拾正確的關係!

人生的路如何走下去,就在你一念之間,本文主人翁體會到神沒有因他不信而撇下他,結果享受到神的愛,你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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